王安石的变法或许好意居多,但却有不周全的地方。司马光大为反对作为好朋友的他,也在情理之中。不过,司马光的反对也有其刻板的一面。在司马光看来,治理天下就好比对待房子,坏了就加以修整,不是严重毁坏就不用重新建造。改革要稳妥,因为“重建房子,非得有良匠优材,而今二者都没有,要拆旧屋建新房的话,恐怕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了”。司马光的这些观点未免迂腐,这是时代和社会给士大夫的心理束缚,在所难免。
王安石的变法或许好意居多,但却有不周全的地方。司马光大为反对作为好朋友的他,也在情理之中。不过,司马光的反对也有其刻板的一面。在司马光看来,治理天下就好比对待房子,坏了就加以修整,不是严重毁坏就不用重新建造。改革要稳妥,因为“重建房子,非得有良匠优材,而今二者都没有,要拆旧屋建新房的话,恐怕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了”。司马光的这些观点未免迂腐,这是时代和社会给士大夫的心理束缚,在所难免。
一开始,司马光只对新法持反对态度,后来才用激烈的言词弹劾王安石。两人由莫逆之交发展到互相攻击,用司马光的话来说,最后变成“犹冰炭之不可共器,若寒暑之不可同时”的死对头,在无休止又无结果的争论中同归于尽。王安石被戴上“熙丰小人”的帽子,受到千夫所指。司马光则作为反对王安石的元佑(宋神宗之子宋哲宗第一个年号)守旧党,背上“元佑奸党”的罪名被后世唾骂。
司马光一辈子维护帝王宗法,落个千古骂名。王安石下台了,他最后也下台了。一场翻天覆地的变法,在二人面红耳赤的争斗中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