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明的国君不会滥杀无辜，何况我还有恩于陛下呢？”国王迷惑不解：
“这从何说起呀？”鹿王说：
“我曾经救过陛下的臣民，这难道不是有恩于陛下吗？”接着，鹿王就把它不久前救一个落水者的故事讲给大家听了。国王和士兵都被感动了，只有调达脸红一阵，白一阵，在那里如坐针毡。国王问道：“那个溺水的人是谁？”鹿王回答：“就是今天给你们引路的那个人！”国王全明白了，指着调达说：“你这个忘恩负义、恩将仇报的小人！”调达羞愧得无地自容。他果然遭到了报应，双手折断，满身长疮，遍体流脓。人们都很讨厌他，离他远远的。
那位王妃呢？由于国王下令任何人不准伤害九色鹿，她就永远得不到九色鹿的毛皮和犄角了。她的美梦落了空，又气又恨，抑郁成疾，最后一命呜呼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