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佩孚是个刚愎自用之人，制定作战计划从不让人参与，成为大帅后更是如此。有一年打仗，吴自行宣布了讨伐电文：“由我自任讨逆军总司令，王承斌为副司令，彭寿萃为第一军总司令，王怀庆为第二军总司令，冯玉样为第三军总司令……”
吴佩孚刚说完冯玉祥的任命，突然电灯灭了。一直过了几分钟才亮了起来。王怀庆极其迷信，其即在彭寿萃耳边嘀咕，谓此为出师不吉之兆。灯亮了之后，吴佩孚的目光立即停在了冯玉祥身上。吴也是极迷信之人，他对冯玉祥早已有了看法，认为冯思想激进。
说来也巧，此次直奉之战，由于冯玉祥突然倒戈，回师北京，把曹锟赶下了台，直系军阀从此一败涂地。吴由天津塘沽乘船逃走。
还有一个版本说吴佩孚在四照堂点将时，从下午两点直点到晚上十二点，最后写到总司令吴佩孚几个大字时，总统府所有的电灯突然熄灭，这本是例行的每晚十二点换电，可是不巧在吴点将点到他自己名字时，眼前一片漆黑，令人联想到这是不祥之兆。
两个版本虽有异，但吴氏点将时电灯突灭是事实，吴的二次直奉战争兵败也是事实。
吴佩孚兵败后，吴抵四川投杨森，一日读到《晋书•天文志》中“房四星，亦曰天驷；为天马，主车驾。房星明，则王者明”时，不禁合书吟道：此马非凡马，房星本是星。向前敲瘦骨，扰自带铜声。
吟罢《咏马诗》，吴不禁双泪齐落。自此，吴闭门读书，常常默念大悲咒，超度阵亡将士。
